“这……”九皇子一时语塞，他也搞不清楚现在到底是什么状况。
传闻中，他这位姑姑心气极高，脾气古怪，寻常人都难以亲近，就算是秦皇有时候都要看其脸色。
怎么突然就……
“你这是什么情况？”九皇子忍不住低声问道。
“我……”周道刚要说话。
“小东西，宝贝不要了吗？”
就在此时，秦白楚的声音再次传来，透着一丝调侃的意味？
“嗯？”周道愣住了。
这语气，这称呼，这声音……太熟悉了，简直就像是……
周道深深吸了口气，隐隐猜到了什么。
他两步并作三步，径直走进大殿，当看清上座的那道身影，眸子里的疑惑终是化为震惊与恍然。
“秦姨！？”周道失声叫道。
“大胆！”
“放肆！”
两名宫人大声呼喝。
“你是什么身份？竟敢攀扯皇家，对长公主不敬？”旁边，一位首领太监模样的奴才呵斥道。
皇家规矩森严，一切皆有规尺，就算是称呼都不能随意乱叫。
更何况是一个毫无皇家血脉的外人，胆敢称呼堂堂长公主为姨娘？乱冒皇亲，这可是杀头的大罪。
“好了，别叫唤了，你们可吓不到这小东西。”
秦白楚微微一笑，摆了摆手，示意宫人退下，她看着周道错愕的表情，顿觉有趣，似乎颇为享受。
那首领太监心头咯噔一下，有些惊疑地看向周道，小心翼翼地退到了一旁。
“姐姐，这位是……”
荣妃心思最为玲珑，倒是没有像那宫人那般冲动，反是耐着性子问道。
“这小东西叫我一声姨，我自然要有当姨的样子。”
秦白楚招了招手，示意周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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