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满了豆大的汗珠，他到现在还有些惊魂未定。
如今卓千绝为刀俎，他为鱼肉。
可到底该不该答应呢，他拿不住注意。
毕竟他之前那般信誓旦旦的数落卓千绝一桩桩罪状，如果现在答应为卓家效命，岂不是食言而肥，自己打自己脸吗？
他也不敢保证，如果现在他真的再来一次有骨气的豪言壮语，卓千绝不会成全他，直接将他给宰了。
可如果是卓千绝有一次的试探呢？
他无法摸透卓千绝的心思，而他的答案，事关他的生死。
“很难选择吗？”
卓凡皱了皱眉。
范川摸了摸额头的冷汗，条件反射的跪倒在地，“范川，愿为卓爷效命，死而后已，在所不辞。”
众人见原本大义凛然批判卓千绝的范川，竟然跪下得这么彻底，一下子全都愣住了。
就连一旁的古苍穹也没有想到。
卓凡没有理会范川，就让他跪着。
“袁成，你过来。”
“是，师父。”
袁成又从梦幻家园里走了出来。
卓凡淡淡的开口道，“你的表现让我有些失望。”
“师父！”
袁成感觉心理有点苦，他先是败了段天林，而后又以一敌二，遭受梁纵和慕容湛的双重夹击，这才不敌，在他看来，这已经是傲人的战绩了。
毕竟那可是三位祖境巅峰。
“你还是缺乏战斗经验了，还需要磨砺一番。”
卓凡又把目光看向其他来闹事的人，淡淡的开口道，“我现在也给你们一个机会，单对单，你们只要能够在袁成手中赢得半招，之前的事情我就不予追究。”
听到卓凡的话，那些人面面相觑。
这是要给袁成当陪练啊？
袁成也想到，卓凡都已经回来了，他竟然还要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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