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竟是出奇的柔和。
这让妖瑾惊骇于陈然的手段。
她开始吸收，但下一刻一股彻骨的疼痛开始汹涌。
她痛得浑身都是痉挛。
而下一刻，陈然淡淡的声音就是响起。
“我可以让你快速凝聚妖念，但承受的痛苦也要加倍。你，是否有这觉悟？”
妖瑾浑身一震。
“若没有，我现在就可带你离去。”陈然继续道。
他是可以帮助妖瑾变强，但也要妖瑾有变强的念头，否则他做什么都是徒劳。
他虽可以将妖瑾打造成傀儡般的强者，但这并非他愿意看到。
他可以对人残忍，但也可对人仁慈。
对于妖瑾，他心中有仁慈。
混沌所念，圣道所在。
他心中已是有大圣念，大浩然。
“我有！”妖瑾大叫，眼中涌现执着。
她本就是抓着一个个机会才走到如今的地步。
若是有变强的机会，她岂能错过？
之前抗拒，是因她不信陈然。
她更认为就算陈然真有手段，也是极其差的手段，会让她产生很大的后遗症。
但此刻，在此地，她却是信了。
陈然，在用对她最有利的方式让她变强！
而此事，是所有妖族天骄都梦寐以求的。
她不再多言，执着的闭起了眼眸。
哪怕疼痛遍布全身，她也死死咬着牙，未曾发出一丝声音。
陈然微微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他的身子渐渐变得如烟似雾，缓缓融入了那片泛着金光的烟雾中。
那里面，赫然有一颗还在跳动着的金色心脏。
“天凰封妖，长存不朽。”
陈然低语，虚幻的身影出现在了金色心脏中。
这，正是封妖走廊的枢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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