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女子忍不住如此想。
“不会吧……”黑衣女子小嘴微张，无法相信这一点。
“拭目以待！”白衣女子声音都是微微颤抖。
“轰！轰！轰！”
随着陈然不断前进，身后的古神也是越聚越多。
一股磅礴沧桑的古神之念开始汇聚！
这些古神，皆是从天道世界中走出。
他们有着古老的信仰，对抗天道的意志！
纵使在这比之天道还恐怖的纪元之灾下，也是有着他们的风骨！
此时此刻，陈然正在汇聚这股力量。
他的眼睛越来越亮。
不仅大道在汹涌，体内的原道更是在发生在前所未有的蜕变。
“终点…亦是起点。站在起点便是永恒，纪元也不可灭！”
陈然内心在呐喊。
“只要永久的站在起点，任由纪元轮转，天道肆虐，我自永恒长存！”
陈然心中有巨大的明悟。
这一刻他很清楚，以往还懵懂，迷茫的境界，就如此刻在这古路般，有了清晰的前路！
黄昏可走向黎明！
那他陈然，便从大破灭走向新纪元！
“纪元未破，永恒难存！我需要的是等待，等待大破灭的到来，新旧纪元交替之际，站于永恒间……”
陈然明悟过来，在一个完整的纪元下，纪元无上法则不可破，永恒那是唯一凌驾于纪元法则之上的。那么，纪元自然不会允许。
所以就算陈然是诸天之主，甚至往后再度掌控整个完整的诸天，也无法做到永恒。
或许陈然能够短时间的踏入那境界，但时间一过，必然会退出！
“永恒…只为守护……”
陈然眼眸越发炙热，苍茫。
不知过去多久。
“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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