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走边说，每一句话都让在场的修士毛骨悚然。
不可能！
这是他们的第一个念头。
“少在那妖言惑众！”有人怒喝：“这就是你背叛众生的理由？”
但话刚说完，他的身体也就炸开了。
众人一懵。
陈然则是道：“我说了，没人能说我背叛众生。谁说，谁死！你们想死的尽管说。”
众人…浑身都毛了！
这哪来的疯子！
太昊他们神色也铁青，本想开口说一声，但却是止住了。
此刻的陈然，太恐怖了！
这场战斗，都因陈然停了下来。
而这时。
“哈哈哈，你们这些愚蠢的生灵啊！你们知不知道他是谁？”降元忽然狂笑起来。
他眼泪都要笑出来。
“叛徒？”
“背叛众生？”
“与规则一伙？”
“哈哈哈……”
“天真，太天真，可又何其悲哀！”
降元猛地一指陈然，大笑：“你们可知，他才是这场战斗的始作俑者！”
“九百纪元前，就是他一手打开了纪元规则漏洞！”
“也正是因为他，你们才有机会在这里蹦跶！”
“哈哈，你们说他是叛徒？你们全都是叛徒，他都不可能是！”
降元状若癫狂。
众人却是惊骇了！
陈然…是打开漏洞之人？
他们懵了！
在他们的认知中，那个人早已死在纪元规则下！
此事…太始他们都没有怀疑。
而且本质上，他们是看不起下界生灵的。
所以他们都以为此次陈然打开漏洞只是意外！
但哪知，这个一次次让他们吃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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