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无血色而白惨惨的,他慌了神,“苏素……苏素!”
苏素浑身乏力,嘴唇动了动,百感交集于心间,一时间说不出来话而鼻腔发酸,想放声哭出来却怕吓到了儿子文璇。
见了血,醉酒的文泽也惊得马上酒醒,上去揪住了路少覃的领口逼问,“你这个畜生,你把我婶子咋的啦?”
崔老头适时地善意提醒,“小铁匠,路家布庄的掌柜路少覃强你婶子未遂,你打了他,那你婶子就没理了,我点了他的穴道,他逃不了,你还是去请张亭长过来处理吧!”
闻言,文泽抡起了拳头又缓缓地放下来,提步往外走,撞见了赶过来的钱大双和小鹏。
彼时,钱大双刚打开了铁砂袋,正准备兑水泡个澡,小鹏急不可耐闯进她屋里说苏素出事了。
她二话不说套上了外衫,由于腿上没绑铁砂袋感觉身轻如燕,不到一炷香的时间就赶了过来。
“婶子,你咬着帕子,忍着痛,我得把匕首先拔出来!”
毫无疑问,眼前的重中之重就是处理伤口,因此,钱大双拿出了一块帕子递过去。
苏素瞅着文璇,她嘴唇干动弹却发不出声儿,钱大双会意,“文璇,你娘口渴得紧,你去端半碗温开水过来!”
前世见过不少病情危急的患者就是如此,因此钱大双听得懂一些唇语。
其实苏素是说不想让儿子文璇看自己的伤口,怕他吓坏了而哭得更厉害。
当文璇折返回来时,苏素已经平躺在了放绣品的台子上,钱大双已经拔掉了匕首。
而且她用药酒清创消毒,敷上了金疮药,用一条干净的毛巾不松不紧地裹在伤口部位。
因为苏素的伤口是纵向的,而且切口比较整齐,所以钱大双才如此处理。
如果伤口是横向的,那就麻烦得很,她得把缝衣针和丝线用药酒泡泡缝合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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