井和兮对使徒的话抱有怀疑，事实上，她觉得白沫沫就一反社会，跟魔不魔族的半点关系都没有。至于那个梦，要么是巧合，要么就是白沫沫随口编的。
“她身上有什么东西让你觉得她是魔族么？当初你不也是在学院一眼识破我的真实身份，一口一个卑贱的雌性傀儡么？她也是？”
面对少女的三连反问，使徒再次沉默了。过了好久，他才干巴巴道：“她身上倒是半点同类特征都没有……”
“什么叫同类特征？”
“比如你是雌性傀儡，以魅惑人类为主，那你的外表肯定要美，由内到外，散发出令人类无法抵挡的诱惑与吸引力……”
井和兮嘴角勾了勾，忽然用胳膊肘碰了碰他，笑嘻嘻道：“你确定我只魅惑人类么？我感觉放眼三界，我这种颜值气质，都是数一数二的吧？”
“……”使徒从少女明媚勾人的笑脸上移开了目光，神情略不自然，他张口就是讽刺：“不过就是个雌性傀儡，你还挺自豪的？”
井和兮毫不在意道：“那你连区区一个雌性傀儡都打不过，还被她魅惑了，你不是更菜么？”
“……”
两个人说了半天也没有个确切的结果，最后，使徒决定“暗中”观察一下白沫沫，看看她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白沫沫，现在有一个让你改过自新的机会，你要不要把握住？”井和兮双手背在身后，慢悠悠地走到通灵女的面前，道：“溪晨救回来了，还差一个呢，你给我们带路呗？”
“什么‘我们？’”身后，使徒的声音义正辞严，满是抗拒：“别算上我行不行，我不去！”
井和兮回头白了他一眼，哼了声：“你不去也得去！上了这条船，你还想中途下船啊？淹不死你！”
“……”
白沫沫看了看使徒，又将目光移回到井和兮的脸上，点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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