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振邦望着楚云凡，得意笑道：“怎么了？你的证人呢？我还等着当面对质呢！”
一张老脸，笑的如菊花绽放，皱纹都挤到了一块儿去。
“秦老头，你够狠！”
“杀人灭口，还毁尸灭迹，果然做的滴水不漏！”
楚云凡盯着秦振邦，语气冰冷：“不过，还有个重要证人，你要不要也一并做掉呢？”
秦振邦怔了怔，下意识的问道：“谁？”
问完，他忽然想到，这岂不是不打自招？
于是赶紧改口：“哼，楚云凡，你又想耍什么花样？”
“我已经说的很明白了，你父亲的车祸，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这个谋杀罪的帽子，你可不要乱扣！”
楚云凡一直盯着他，观察着他的微表情。
从他逃避的言辞、闪烁的眼神，楚云凡就能判断出，父亲当年的车祸百分百是他幕后所为，一点没有冤枉他。
“秦老头，你不用狡辩了！纸是包不住火的！”
楚云凡掏出自己的手机，冷然说道：“我让你听段录音，你就能立刻知道，我说的另一个证人究竟是谁了。”
“至于要不要把他也做掉，就看你心情了，反正我无所谓！”
听楚云凡这么一说，秦振邦心中更疑惑了。
如果真有这么个证人，楚云凡怎会不保护，反而怂恿他去杀掉呢？
就在秦振邦心中惊疑不定之时，楚云凡已经打开了录音文件。
偌大的厅堂里，百余号人，都清晰的听到了一段录音。
“求求你，不要杀我……我说我说，我全说……内个，你能不能，替我保密？不然秦振邦那老头子知道了，肯定会弄死我的……”
“我那时候，在事故鉴定科工作，干了几年，有了点经验，被提拔当了个小队长……那天我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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