堕胎吗？”
姜晚歌面色严肃地看着对面的女生，看了一会，共情得有些难过，她从身上掏出纸巾递了过去。
女生无声地哭着，三观崩成了碎渣。
“那……你和他做过吗？”
陈舒这时在旁边问道。
女生小声哭着没说话，肩膀一抽一抽。
过了一会。
姜晚歌茫然地看向陈舒，好奇道:“做过什么？”
“那个……”
“哪个？”
姜晚歌皱眉思考片刻，脸色顿时一僵。
她失笑道:“哦哦哦，那个啊……”
然后瞬间尴尬地面无表情，看向别处，对这方面反应迟钝……作为社长莫名丢人。
“做过……”
女生小声开口，说完哭得更严重了。
陈舒皱眉:“才相处几天，下半身思考的人，跟动物有什么区别……”
姜晚歌这时像是想到了什么，犹豫道:“下半身思考的男生又不一定全是坏人，有的男生上下半身都在思考，他虽然色，但也很尊重女性，就很好，也值得托付。”
陈舒好奇地看她:“社长你是说叶社长吗……”
姜晚歌一愣，连忙否认:“才不是呢！”
她喉咙蠕动，又像是怕别人误会叶三江似的，迅速补充:“不过叶三江确实比这个男的好多了！”
陈舒第一次从姜晚歌的口中听到夸奖叶三江的话语，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怪异了些。
姜晚歌移开目光，从位置上起了身:“你安慰安慰她吧，我出去透透气。”
“嗯好，社长。”
姜晚歌来到活动室外面。
“呼——”
她抬起细白的胳膊，歪着脖子伸了个懒腰，下午三点多的阳光射在了她精致的下巴与天鹅颈上，胸前的弧度撑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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