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一口气。转过身来，叶暝又拍了拍肖云飞的肩膀。
“说起来，真的是好久不见了。”
“久吗？”肖云飞的声音没有一点波动，“精确计算起来，只有……”
“得得得，你赢了。”叶暝苦笑着摆摆手，事实上两人分别的时间还真的不算太久，可是这期间叶暝经历的事情，却是常人一辈子都未必遇到的。再次见到肖云飞，竟然让他陡然生出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你……看起来混得不错嘛。”叶暝摸了摸鼻子，能够与中年男子平等对话，肖云飞在蜀山的地位似乎相当高了。
“你的进步也很明显，我在蜀山也听到你的消息了。”肖云飞回答，叶暝笑了起来，“这么厉害，我的威名已经传到蜀山了吗？是不是在讨论我这个未来的天才啊。”
“根据蜀山专业机构的评估，你的战斗力在‘尚可’级别，势力在‘普通’级别，潜力在‘极佳’级别，智力在……‘极差’级别。”
“卧槽！”叶暝对着空气挥了一拳，“这专业机构怕不是智障吧？智力这一项是几个意思？哪个傻逼做的评估？”
“我做的。”
“你麻痹，老子要弄死你，吃我一发‘列王纪’！！”
一边的文亮抹了一把汗水，低声道：“此人是谁啊？”
“不要说话。”阿飞微微歪过头来，用细弱的声音道，“不想死的话就别出声，老老实实待着就好了。”
“哦……”
“好了，不要闹了。”肖云飞挥挥手，“手续我已经办好了，跟我来吧。”
“喂，”叶暝双手叉腰，“这么久没见了，就一点儿高兴的情绪都没有嘛？”
肖云飞的脚步停在原地，他没有回头，只是用淡漠的语气道：“对于我来说，已经没有所谓‘高兴’的情绪了，一年，十年，一百年，我并不在乎。”
“肖云飞……”叶暝的声音慢慢低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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