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出来，但是他好像感觉不到疼痛一样。
帝司祁来到的时候，就看到了这样的他。
小脸麻木，眼泪哗哗的流，眼睛一片通红，小拳头握的紧紧的，鲜血不断的喷涌，刺痛了帝司祁的双眼，他缓缓抬手，摸了摸自己热乎乎的心脏。
纠结了片刻，眉眼松开，快速落到帝北言身前，“帝北言，看看你自己，像什么样子？”
听到他的声音，帝北言终于停了下来，抬起了小脑袋，小眼神迷茫的眨了眨，随后他艰难的吐出两个字，嗓音沙哑至极，“父……皇。”
说完这两个字后，他低下了小脑袋。
帝司祁皱了皱眉，眼底一闪而逝的心疼，他走近一步，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小家伙的小脑袋，轻声道：“别哭了，难看。”
小家伙出生后，他没有去看一眼。
因为小家伙的到来，不在他的计划之内。
他也控制自己，不要去看他。
但是他无数次问过自己，这样对小家伙，是否太过残忍？
帝司祁复杂的看着帝北言，他是不是不应该因为凰九栖那个女人，而这样冷落小家伙？
头顶传来软乎乎的触感，帝北言愣了一下，又抬起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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