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这件事异常诡异。
不过太后还是挑了挑眉道：“就这两种字体，你就想让哀家相信你？”
餐桌上的菜已经被人收走了，此刻上面只有凰九栖刚才拿来的纸笔墨。
她听到太后的话后，伸出一根食指点了一下餐桌。
太后不知道她在做什么，正想询问，下一瞬，就看到餐桌轰然裂开，“砰”摔在地上，发出巨响。
太后眼睛一眯，“你在威胁哀家？”
“儿臣不敢。”凰九栖嘴上说着不敢，可眼底却没有看到丝毫惧意，“儿臣刚才有些紧张，一下子没把控好力度，让太后见笑了。”
看着谎话张嘴就来的凰九栖，太后扯了扯唇角：“……”
她信了。
凰九栖继续开口，“这件事，帝司祁也知道，您不信的话，可以去问他。”
太后垂眸看着塌得彻彻底底的餐桌，脑子里一些零碎的记忆好像突然串联了起来。
四年前，一向对女人不感兴趣的小祁，突然要封凰九栖为后，四年后，她养病回来，看到她有意刁难凰九栖，小祁站在了她的对立面，替凰九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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