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九栖定定的看着帝司祁那张棱角分明的俊脸，呼吸骤然发紧。
她在他漂亮的瞳孔里，看到了自己傻住的样子。
帝司祁垂眸，温柔的目光落到凰九栖脸上，看到她愣住的样子，嘴角微勾。
他抬手，宠溺的揉了揉她的脑袋。
凰九栖感觉自己的脑袋在放鞭炮，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叫嚣着要冲出来。
她不反感他的触碰，相反，她心里还有点欢喜。
这是她感受到的，她不想欺骗自己。
凰九栖沉默了，她想了好久，才抿着唇道：“帝司祁，如果我说，我一开始接近你就是有目的的，你还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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