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他没有半点意外。
“师父，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心里边儿五味杂陈，玄思忍不住难过起来：“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个样子？”
疼的看着自家徒弟伤心难过，小天道别过头，唇瓣微启，想说些什么却出不来声。
“师父，我不想乖宝消失啊，她本来就是灵体了，再消失那便是真的消失了，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不让她消失？”
像是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玄思紧紧握着小天道的衣袖，苦苦哀求。
可是，小天道真的没有办法啊。
“唉。”忍不住长叹一声，他只能道出一个残忍的事实：“徒弟，为师没有办法，还记得小时候，为师在你身上烙下一道封印吗？”
“嗯。”眼泪从脸颊滑落，留下痕迹，玄思不明白师父此刻说这个是什么意思？
“徒弟啊，为师有件事瞒着你很久了。索性，此刻告诉你也不晚…”
将藏在心中已久的事说出来，小天到心里倒是轻松了些，只是转头一想大佬现在的情况。
他又心愁的眉毛打结。
“师父，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不大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玄思难过之余还是一脸懵逼。
“嗝，为师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啦？”
猛抽一口凉气，不小心打个嗝，小天道翻个白眼：“要不要解除封印？解除了大佬走的时候，兴许你还不会那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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