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戚芳、公孙绿萼也低下头，有些低沉。
王语嫣小嘴撅起，大眼睛蒙上了一层水雾，好像下一刻就要哭出来。
李道强嘴角忍不住一抽，真切感觉到了头疼。
有种将贾探春抱起来打屁股的冲动。
可偏偏几女都在，这种情况下却是不能做。
一番话，软硬共存，以退为进，将他高高供起，将几女自身一贬再贬。
可实际上，把他逼到了墙角。
发作不得、逃避不得，连生气都生不起来。
那番话，让他都感觉自己有点不是人，如何发作？
要是对外人，他可以厚着脸皮、直接翻脸不讲道理。
可这都是自己的老婆，他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
真不讲道理、不讲夫妻感情的发怒，那就要离心离德，这几年的努力全白费了。
心思急转，脸上的愧疚越发浓郁, 长长叹了声，沉声道：“探春、语嫣、芳儿、绿萼、宝钗，是夫君对不起你们。”
“这一次，夫君我真的做错了，没有为你们考虑。
不过我绝对没有任何糟践你们的意思，我可以对天发誓。
在这个世界上，我最亲近的人就是你们了，又怎么会伤害你们呢？
只是夫君的这个毛病，实在是改不了啊，除了银子，我就这么点爱好了。”
说到最后，语气带着无奈。
好像这就是病，无药可医了。
贾探春抬眸，眼眸依旧红红的，坚强道：“大丈夫三妻四妾很正常，夫君是天下少有的大豪杰，多些妻子不足为奇。
可再怎样，也要有个极限啊，天下佳丽无数，莫非夫君都想要不成？”
“那当然不是，有了你们后，除非优秀到一定程度，否则夫君我都已经看不上了。
你们看商秀珣，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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