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对于我来说很困难。”宋佳有些羞愧：“如今金钦环的局面很混乱，各方间谍都蠢蠢欲动，我们短期内很难确定动手的究竟是哪一方的人，这种事绝对不是十二个小时内可以调查出来的，我做不到。”
“这是你该思考的问题，不是我的！”宁哲强压着心中的怒气：“你手里有一份间谍名单，是吗？”
宋佳已经听说了曹兴龙战死的消息，对于宁哲的情绪是能够理解的：“对，这份名单上都是我们已经确定的敌方间谍，我们一直在对这些人进行布控，准备在有需要的时候，利用他们传递假消息出去。”
“一个不留，全部干掉。”
“宁帅！”宋佳被宁哲的决定吓了一跳：“我知道你现在的情绪很激动，但谍报是一份很复杂的工作，我们为了挖出这些间谍，费了很多心血，如果就这么将他们除掉，对于我们来说将是一个巨大的损失，况且……”
“我说了，把他们全部干掉！”宁哲根本听不进去宋佳的解释：“你知道今天的试验体肆虐死了多少人吗？”
宋佳做了个深呼吸：“初步统计，已经超过了一万二千人。”
“我这么做，不仅仅是为了大龙，而是为了金钦环所有死于这场灾难的人！”宁哲握紧了拳头：“我需要鲜血来压制我的怒火，更需要鲜血来祭奠枉死的冤魂！”
宋佳沉默片刻，并未反驳：“我懂了。”
“别让他们死的太痛快。”
宁哲见远处实验室的房门被推开，扔下一句话，挂断电话走了过去。
张放跟在宁哲身边，向出门的严教授投去了一道目光：“教授，有结果了吗？”
“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快。”严教授摇了摇头：“我们正在对抓回来的活体进行研究，同时也对于之前提取回来的样品进行了检验，还是有一些发现的，生物在感染这种病毒以后，一小时内就会发作，你们可以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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