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得尊称对方秦老，他们学院院长还是对方的学生。
“古人言，生乎吾后，其闻道也亦先乎吾，吾从而师之。我可跟某些明明自己解决不了还死要面子，明明自己没别人强还不要脸叫人小友的人不一样，既然苏先生你懂得比我多，我称一句先生又何妨。”
秦古川倒是大大方方，同时还损了袁无涯一句。
对此白灵司空见惯。
秦老专业搞理论的，而袁老则是实践派。
据她所知，秦老和袁老两人有近七十年的交情了，也互为损友，
这损两句太正常不过了，吹胡子瞪眼也不是没有的事。
“？？？”
袁无涯满脸问号。
怎么自己称一声小友还变得不要脸了？
这属于平辈好吧，整个龙国，他就没有这么称呼过谁，这位小他六十多岁的苏凡是他第一个这么称呼的！
“这……”
看到对方如此执着，苏凡倒是有些哭笑不得。
实在没有想到这位号称活化石的秦老如此谦和。
很快一行人就进入到了会客室之中。
而白灵则是去沏茶。
“苏小友，这个便是方海身上的标记，老秦头至今都找不出合理的解释。”
会客室中有一个高清如影院一般的投影仪，袁无涯将方海背后的神秘图案展示了出来。
秦古川属于他们诡事局顾问专家，而他刚刚也跟苏凡保证过，对方绝对不会泄露他的身份。
毕竟之前苏凡说的请他保密不要泄露自己身份，所以这一次老秦头的身边人他一个都没让带，对此秦古川表示认可。
至于苏凡他相信袁无涯会把握好尺度。
同时，如果是聊这些案件背后构成的一切，确实需要一个懂行的人。
而秦古川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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