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存在过？”
主要是张光沐之前的语气太过笃定了，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亲眼见到过那三位一样。
只是……
想到这种可能性，江九霄自己都忍不住想笑。
佛陀、道尊、武祖……
那些传说距离现在，至少有千年了。
就算他们真的存在过，和他们同一个时代的人，也不可能活到现在。
然而……
张光沐的下一句话，让江九霄惊出了一身鸡皮疙瘩。
“因为我和他们生活在同一个时代。”
张光沐抬了抬眼皮，语气淡然道：“我因为某些原因，于光阴长河上布局，而后，以自身为棋子，投入轮回。”
“始终保持一点真灵不昧，转劫投胎于现世。”
“近期，我窥破了胎中之谜，觉醒了以往的记忆，重生归来，所以才知晓这些太古秘辛。”
说到这里，张光沐似笑非笑地看向江九霄：“告诉你一点有趣的事情吧……”
“在最终一战里，武祖赢了。”
“他亲手打死了佛陀和道尊。”
“所以，你才会生活在这样一个武道世界。”
“如果赢家换上另外两位，那么，可能你一出生，就要吃斋念佛，研习佛法，或者钻研道藏，膜拜三清。”
这些东西当然是假的，是张光沐接下来打算写进武道日记里的【测试内容】，现在说出来，只不过是拿江九霄作听众，观察其反应，对故事的某些细节做微调罢了。
张光沐的能力列表里并没有【写作】这一项，所以，想要增强自身故事的说服力和真实度，就得多雕琢雕琢。
江九霄怔怔地看着张光沐，屏住气息，似乎忘记了应该怎么呼吸。
半响，他才吁出一口浊气，神态复杂道：“原来如此。”
虽说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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