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凡扯掉领口最上方的一颗扣子，掏出打火机，随手给自己点了根烟，狠狠吸了一口。
卡！
滋滋滋……
他靠在一处空的座椅上，将半根烟丢在廊道上，狠狠碾碎，这才缓缓将烟气吐出，神色古怪地看向张光沐：“别着急，待会儿有自我介绍环节，到时候一起说，免得还要再重复一遍。”
“倒是你……”
楚凡上下打量着张光沐，啧啧称奇道：“光看这张脸，感觉年纪蛮小的，刚刚高考完的高中生？”
“还是说，正在念大学？”
“可我总觉得你小子身上哪里不太对劲。”
“突然遇到这种事，还能保持冷静……”
说到这里，楚凡从张光沐身上收回视线，随手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大约五百毫升的银质小酒壶，怼到自己嘴巴上，咕噜噜喝了一大口，旋即意味深长地说道：“这种素质的新人，我还是第一次看到。”
“就我个人而言，非常希望你能多活一段时间……”
“希望你具备成为强力队友的潜质。”
彷佛为了侧证楚凡的发言，他话音刚落，其他昏迷的乘客们就纷纷苏醒过来。
只不过，这些乘客的反应与张光沐表现截然不同，他们惊慌失措，吵吵嚷嚷，乱成一团。
有人发出歇斯底里的尖叫声，有人满脸怒意地咆孝着，有人喊着要下车，有人蜷缩在椅子上哭泣，有大叫着在车厢乱跑，捶打着车窗……
楚凡目光一转，又发现了两个潜力股。
其中一人是个美丽的少女。
虽然对方看起来和张光沐差不多大，也就是十七八岁的样子，但那张找不出半点瑕疵的脸实在与最适合这个年龄段的“可爱”一词绝缘。
楚凡认为，将“美丽”这个词汇作为少女的评价，不存在任何问题和勉强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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