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把手枪，也不瞄准，只是随意地朝着人群扣动扳机。
彭！
血花绽放，一名倒霉乘客眉心处多出一个血窟窿，噗通一声，直接倒在地上，气息断绝。
“恐惧，是简洁高效的御下手段，不要怪我残忍，这是上位者应该具备的……”
彭！
睡衣少年的话才说到一半，脑袋就骤然爆裂开来。
他软趴趴的尸体瘫倒在座椅上，呼吸和心跳停止，当场死去。
人群之中，张光沐垂下虚握的拳，皱着眉，叹了口气：“还是太慢。”
“要是能快一点就好了……”
听到这感慨声，凌旭顿时感觉脑后生出凉意，只觉一股冷风顺着嵴柱直冲头顶，瞬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觉得有些头皮发麻。
咕噜……
他的喉结上下蠕动，迅速调整好情绪，周身电光躁动肆虐，微微眯起双眼，目不转睛地盯着张光沐：“真人不露相啊……”
“你也是【转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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