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斯斋蹲坐在沙发上，看着这一叠厚厚的钞票发呆，半晌才喃喃地挤出来一句道：“这孙子真有钱啊！”
“对啊，”乔焱揶揄道：“看在他这么有钱的份儿上，你不如考虑考虑以身相许？往后还写什么稿子啊？让他养你，你当少奶奶得了！”
庄斯斋撇着嘴道：“得了吧，就他？一张画稿没几块钱，靠他养我，那我以后就再也吃不上小鱼干、酸奶球、芒果班戟……”
“打住！”乔焱连连摆手，眼皮一翻道：“你还知道他的画不值钱啊？那你算算，这些钱他要画多少张，画多少时间，你往后要当牛做马多久才能还他这份人情？”
乔焱这话提醒了庄斯斋，她立马跳起来道：“我这就去把钱还他，我庄斯斋从来不欠别人的人情。”
庄斯斋举着钞票的样子就像举着炸药包一样，义正言辞大义凛然，乔焱却只是冷笑一声，“你那个脑子是不是一根筋？你是不是把所有智商都用来写书了？还人情有很多种方式，你想想柯乙为什么要这么对你？”
“为什么？”庄斯斋喃喃一声后便秒懂了，脸色有点儿难看，嘟着嘴道：“我管他为什么？反正我不会欠他什么的，他想让我怎么还都没戏！”
乔焱戳着庄斯斋的脑门儿道：“我告诉你庄斯斋，你如果哪天死了就是犟死的。我知道你什么都能干，还能上天，但是总归有些事情你做不到，这世界上任何人都是如此，这就是人类之所以要群居的理由。”
“那也不是他。”
“行，”乔焱摆手打断了庄斯斋的话，“我不和你争这些有的没的，我和你说正经的。”
庄斯斋听过这话突然笑了，狐疑地望着乔焱道：“你？还有正经事儿？来，你只给我看看，你浑身上下哪一个毛孔里能散发出正经的气息？”
乔焱鼻孔出气哼了一声道：“你这一套对柯乙好使，也就他的嘴那么笨，说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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