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9点了，女儿打了个呵欠，赵文轩便抱着她进了卧室。
卧室一片粉嘟嘟的颜色，柔柔也喜欢公主，喜欢蝴蝶结。
哄女儿上了床，又替她盖好毯子。
肖瑶在门口看着，一言不发。
原本已经呵欠连天的柔柔，突然又睁开眼睛，“爸爸，你明天还在吧？我怕一觉醒了你又不见了，跟以前一样。如果是那样，我今天就不睡觉了。”
哎呀，听到这话，赵文轩觉得喉咙像堵着一块湿布，喉结上下翻滚了几次，才哽咽的说出一句话来。
“放心睡，爸爸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小姑娘这才放心地闭上了眼睛。
直到女儿平稳而绵长的呼吸声传来，赵文轩才从床沿起了身，轻手轻脚地出了卧室。
肖瑶依旧穿的整齐，在沙发上正襟危坐。
也不看他，自说自话一般：“你别误会！我生这个孩子是因为诊断出先天性宫壁薄，如果流产会造成不良后遗症，所以才生下她。”
“……”
“以后你可以偶尔来看看柔柔，我不会阻止。不早了，你可以回去了。”
赵文轩小心翼翼的坐在旁边，跟她还隔着一拳的距离，压低声音哀求：“老婆，我错了……”
肖瑶不看他，冷冷的说：“我说过几遍了，都过去了。对也好错也罢，4年了，曾经的感情都过去了。”
“没过去！”
他的眼前有慢慢升腾的雾气,低声缓和的解释： “你知道这4年我有多想你吗？老婆，从你走的那一天起，就把我的心也一起带走。我承认刚开始和你结婚，我对你没什么感情，就是为了结婚而结婚。可是后来慢慢的相处，我越来越在乎你，所以我看到你和别的男人接触，我才会受不了。4年了，但是没有过去，我的错误需要解释，需要改正，求你给我一个机会。”
“肖瑶，4年，我从没想过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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