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九霄显然是知道黎明渊来的目的，他不耐烦的轻嗤了一声。
“那人就是来讨嫌的，不用管。”
这个点来见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秦暖暖一双椭圆的猫瞳轻轻蹙起，闪动着狡黠的光芒。
“不能让我知道？”
邵九霄揉了揉秦暖暖的脑袋，咬了咬她的耳垂，像是在惩罚一个太过聪明的小孩。
“没有什么你不能知道的，秦建业欠了几千万高利贷的事我一直都知道，这几天派人去查了他的真实财政情况，黎明渊是来跟我说这个的。”
秦暖暖眨了眨眼睛，显然是有些不相信。
“秦建业不是已经没有一分钱了吗？”
她时时刻刻监控着秦建业的财政情况，应该是最清楚的那个人，怎么可能秦建业还有别的资产？
如果有，为什么这十几天来秦建业会睡桥洞，翻垃圾桶？
这人真的有这个决心在自己面前装？
秦暖暖正鼓着腮帮子，邵九霄的手就捏了上来。
“我的暖暖真是天真又可爱。”
秦暖暖眨了眨眼睛，偏头躲开他的手。
这个人还捏上瘾了，每天不捏几下就手痒，迟早她的v字小脸被他捏成大饼脸，到时候他抱着一个大饼脸的媳妇哭去吧！
“你查到什么了？”
邵九霄笑了笑，虽然黎明渊不知道还能给自己多少惊喜，但是他还是把大致的数据告诉了秦暖暖。
“大概用来还他那笔高利贷还绰绰有余，秦建业就是舍不得自己花一分钱，想要靠你出钱给他还债。”
秦暖暖被刮了刮鼻子，心情更加郁卒。
“别说秦建业有钱，他就是真的身无分文，我也绝对不会给他还一分钱的债务。”
邵九霄低声笑了笑。
“高利贷的人，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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