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的速度成了冰霜。
他满脸惊恐, 几近崩溃地看着季全真。
这种气息，他只有在他供奉的真神才感受过。
前一刻还生机兴盛活跃于天地, 下一刻却在对方意念间翻覆天地, 于无尽生机化为死寂，天地一切生灵皆逝, 化为冰封。
“你明白，我为何称之为此世南极长生大帝了吗？”
低语间，季全真浑身散发电弧, 于极尽一点, 推送而出。
等到一切消弭，真廷隐去, 仙神退散, 卓伟所站立的地方只剩下一些稀碎的冰碴子。
而季全真亦是迅速苍老起来, 恢复了原来的老人模样, 脸上又多了几道如刀斧雕刻一般的皱纹。
他强行直起有些佝偻的腰，手锤着腰背，仰头看向天空，神色稍显有些无奈。
“也不知道啥时候是个头儿，这几年跑出来第几个了？”
嘴里咕哝着，季全真侧头看向青城山脚下，眸光闪了闪，随后微微摇头。
“哎哟喂，不服老不行！走了，走了！”
……
……
青城山下, 路仁赤着上身，身体上到处是擦伤，浑身冒着热腾腾的烟气, 他手中提着鸿星21式。
枪口亦是飘荡着因为刚开过火的淡淡硝烟。
路仁平静地看着半跪在他面前的奎山, 身体上面的血液因为枪伤出现十几个血洞，鲜血淌了一地。
奎山一脸震惊地看着路仁手中重型枪械。
“你这是什么东西，为何威力如此之大？！”
饶是遭受如此重创, 奎山依旧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受到子弹攻击而重创的部位周围肌肉蠕动之下，将深陷入体内的子弹生生给挤了出来。
确实有些棘手。
路仁暗自吸了口长气，似乎是从自身体内深处接引，又似乎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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