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天赋差，不够资格做我的神仆，这一枚神格碎片便当是还恩了，从此我和他两不相欠。”
“至于接下来……”
她看向姜青玉，眸中有一丝玩味：
“作为你未来的神后，我自然是得一直跟着你了。”
“《黑水神诀》的修行需要神明眼泪，尽管我自从成神后性情越发冷漠，目前是也只是一缕残魂，但如果你多做点让人感动的事情，说不定人家也会忍不住落泪呢！”
“提醒一句，灵魂之泪，那可是比肉身之泪更为稀缺珍贵的神水哦！”
“……”
姜青玉感觉自己被算计了。
都灵一定是故意的！
明明弑神三尊，有三种神明传承，却偏偏拿出需要神水才能修行到先天第五品的《黑水神诀》！
可这個时代众神陨落，他上哪去找神水？
让都灵落泪？
修行了那么久的《大梦经》，他难道还不清楚魂体根本不会流血流泪么？
“你不信？”
都灵似乎看穿了姜青玉的想法，双眸闪过一抹嘲讽：
“神和人最大的不同，便是神魂脱离了肉身桎梏，只要神魂不灭，就可永生不死！”
“对于我们而言，神魂的重要性要远远超过肉身！”
“肉身可以做的，神魂可以做，肉身不能做的，神魂也可以做！”
“如若不能落泪，那么我干嘛把《黑水神诀》传授于你？只为了看你笑话么？我可没那么无聊！”
姜青玉微微一怔。
都灵的话不无道理，如果自己修行不了《黑水神诀》，那么便无法步入合一境乃至化海境，无法帮对方复活！
显然，这不符合都灵的初衷。
所以……
魂体可以落泪么？
姜青玉试着眨了眨眼，却硬是挤不出一滴泪。
“好了，赶紧离开这里吧！”
“我需要一个栖身之地，残魂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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