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明白的。”
李菲道：“情人？”
“不。”
“到底是什么？”李菲追问道。
赵辰深深吸了一口气，道：“有的话，我不知怎么跟你说。跟你分开近两月，好几次，我都走在鬼门关。至于以后会碰到什么样的事，我半点把握也没有。”
李菲默然无语。
赵辰又道：“如果我死了，那么所有的话，再也没有机会说了。”
李菲的心被提起来了。
赵辰的担心，也是她的担心。
赵辰碍于世俗的压力，她又何尝不是？
许久，赵辰没有听到她的回应，又说道：“我们的世界不一样，我走的是大道，是长生。清泉能懂我，因为我们一样。这条路，你可能不明白。”
“我懂。”李菲忽然道。
接着，她仿佛是打开了话匣子般，滔滔不绝地说了下去。
“在江州，你拒绝任佳颖，我最初百思不得其解，后来，我明白了。你们不是一路人，任佳颖需要一个安稳的家，但你，给不了。所以你拒绝了她。”
“南宫清泉跟你是一样的，你们在一起，是珠联璧合，是真正的神仙眷侣。这些，我都看得懂，早就已经看明白了。”
赵辰听她这样说，他有些茫然地道：“是的。”
李菲又道：“但是，在世人眼里，我只是个不光彩的第三者。”
赵辰轻叹一声：“放心，我不会逼你的，我只是跟你表明心迹。至于你是什么想法，自然都由你自己作主。”
“说句不知羞的话，人，都是自私的。”赵辰补充道。
李菲顿时无话可说，她握紧了听筒，道：“以后的事，以后再说。谢谢你的礼物，再见。”
说完，她便挂断了电话。
赵辰听着话筒里传出的盲音，他不由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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