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默片刻，低声道：“是因为我让他担心了，所以才看我的。”
“三妹.”
林诗唯忽然道：“你不也是么？一直偷偷瞄我。”
李梦楠面色有些复杂，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可最后，感性还是占据了上风，女孩手掌下移，牵住了唯帝的手：“我们会在一起吧？”
“嗯。”林诗唯轻轻颔首。
李梦楠手掌渐渐握紧，补充道：“一直在一起。”
林诗唯忽然笑了：“这听起来，好像是白玉京的至圣之道？”
罕见的是，李梦楠的态度有些强硬，有了些许“楠帝”应有的风采：“回答我。”
这一路走来，楠帝的确收敛得很。
尽管她挽着林诗唯的手臂，但却一直收束着妖魄，生怕探查到对方思绪。
对此，林诗唯嘴上不说，心中真的很感激。
林诗唯愿意有所回馈，但是，她不知该如何回应这一严肃的问题。
在蚩祖那里，林诗唯见到了许多画面，但都是支离破碎的，更看不到所谓的结局。
强如蚩祖，竟也有失手的时候。
也恰恰是因为这一份“失手”，才让蚩祖召唤林诗唯入竹林。
林诗唯可以说些安慰的话语，如同刚刚离开山居时、对李梦楠说的寥寥数语。
但是面对李梦楠如此严肃的、明确的提问，林诗唯给不了她一个确切的结果。
“唳！”
“唳~~~”忽有一阵鸟鸣声从高空中传来。
如此悠扬的声音，恐怕不仅限于尘灵山，山下的松古塔城都能听得到。
林诗唯抬首望去，很难分清她是在观察情况，还是在逃避问题。
李梦楠咬着下唇，良久，她也抬眼望去。
透过繁茂枝条间的缝隙，她见到了高空中，有两只遮天蔽日的鸾鸟。
李梦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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