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错？”度寒这人，其实和谁都不算亲近——除了他那个宝贝弟弟。
“生活需要和这些人打交道。”度寒握紧花雾的手：“那段时间……”
他偏下头，看向正等着他说下去的花雾：“没什么，都过去了。”
那段生活不困难，但人生却像是见不到光的时间仿佛已经离他很遥远了。
没必要再去想起……
“走吧，要迟到了。”度寒看下时间，“我没告诉小柏你过来，给他一个惊喜。”
“那给小朋友买个礼物？”
“买什么？”
“……附近有什么就买什么吧。”
……
……
度柏知道度寒今天会来，等老师那边一说完话，他立即往学校门口跑。
学校门口都是接家长的学生，人来人往，热闹如菜市。
但度柏发现，有一边的人特别多。
度柏心想不会是他哥哥引起的吧。
但是想想他哥每次都会戴口罩，包裹得跟个明星似的，他又否认了这个想法，肯定是别的热闹。
他没在其他地方看见度寒，只能从人群中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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