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郭，你的票数现在是第一。”
张正笑呵呵地说道。
郭牧之平静地道：“有什么不错的新人作品吗？”
他其实挺瞧不上张正这种“商人”的，对张正也不是很热情。
张会长倒也不在意，拉了张椅子过来请郭牧之坐下，自己则操作电脑，进入一百首作品的展示页面。
很快就看了好几十首，办公室里只能听到郭牧之平淡的声音。
“言之无物。”
“堆砌辞藻。”
“太差。”
“废。”
没有任何一首诗能入他的法眼。
张正也不意外，郭牧之虽然性格孤僻自傲，但诗词造诣确实很高，他的作品比现在看到的这些都要高出一大截。
终于，郭牧之的目光顿了下，停留几秒，淡淡地点头：
“这首勉强及格。”
张正一看，笑道：
“这是素人站的作品，是一个女生写的。”
郭牧之看了看作者名，小婵。
“昨天和素人站那位陈部长聊了会儿，据说这个小婵还是大学生，长得挺漂亮的。”
听到张正的话，郭牧之眼神一动，不过也没再多说，继续往下看。
“对了，昨天听张云开说素人站有一首作品相当不错，会不会就是小婵这首？”
张正又道。
郭牧之嗤笑一声：“张云开的水准也就这样了。”
张正也笑了：“也是，小婵这首确实还差点意思，会不会是另一首？”
郭牧之都懒得说了，素人站能有一首勉强及格的就不错了，还想怎么样？
两人继续往下看。
倏地，郭牧之的目光凝住，嘴巴微张，神情慢慢变得呆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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