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凡开这个口，完全超过了他脸皮的厚度。
潘云海没有看他，兀自呢喃：“短短几月，两条主脉，三条副经……叶凡，你居然有如此天赋！”
“潘叔，你别怪雨烟，当初她也是被我逼迫的。”叶凡讪讪说道。
“你别替她说话。我这个女儿我很了解，她若是不愿意，就算杀了她，也别想让她主动拿出这种东西！”
潘云海摆了摆手，沉声说道：“叶凡，你能否告诉我，王朝阳为什么没把这些东西教给你？”
叶凡傻眼。
这个世界的王朝阳根本不认识叶凡，而那个世界的王朝阳，特么的也只会这一条主脉的御气方法。
“算了，既然是隐私，那我就不多问了。”潘云海纠结起来。
他不愿意浪费叶凡这个人才。
若是因为御气方法使得他止步于此，那和暴殄天物有何区别？
可是，诡鹰气法绝不外传。
叶凡严格来说，只是诡鹰特组的外聘人员，只要任务期限一到，他就可以恢复自由之身。
潘云海十分纠结。
叶凡渴巴巴的看着他，不敢打断他的斟酌。
过了许久，潘云海才缓缓开口，眼神灼灼的盯着叶凡：“你可知道私下传授诡鹰气法的后果？”
“知道！”叶凡点点头。
“叶凡，你是王朝阳的徒弟，按理来说算半个诡鹰特组的人。可是，我不是王朝阳，我有我的立场。”
潘云海情绪有些不稳定，咳嗽了几声，面露痛苦之色。
叶凡见状连忙劝道：“潘叔，既然你太为难那就算了，别弄坏了身子。
我不修炼诡鹰气法没关系，天下之大，我肯定能找到其他武道绝学！”
“重头再来？”潘云海苦笑起来，“那你这些年的气劲，可就白修炼了！
你的身体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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