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租来的，你说这事怎么整？”
杨兰笑道：“难道你们班上就没有个把富二代官二代之类的？”
杨凡道：“有啊，但没来啊，和有些实在混不下去要饿死的一样，这两个极端都没有出现，只来了二十多个人。”
杨兰感叹道：“人心不古啊。”
杨凡从口袋里搜出一张名片道：“你看，还有一个在搞电视剧的。”
杨兰拿过名片看了看，道：“这是不是真的？”
杨凡道：“当然假的，说是挖掘新人，挖掘新星，其实是挖掘新人去拉赞助的。”
杨兰对着名片念道：“一气影视文化有限公司……。”
杨凡笑道：“不明白的人还道它是加工车辆的那个‘一汽’呢。”
杨兰想了想道：“你说我现在也投资搞电视剧你觉得怎么样？”
杨凡道：“你不是说真的吧？”
杨兰道：“当然是真的。”
杨凡道：“别搞这些东西，有钱还不如在市区去造个厕所，毕竟还是个公益事业，往高处说还是个房地产事业。现在这些导演拍出的东西，根本没法看，而且拍的时候限制又多，这不能拍那不能拍，根本没法拍出好东西。”
杨兰道：“你是指没钱挣？”
杨凡想了想，道：“钱可能是可以挣的，但是……。”
杨兰道：“有钱挣就可以，商人嘛，其实也就图这一点，至于什么精神文明之类的，也与我无关。”
杨凡道：“你是来真的？”
杨兰道：“当然是来真的，反正钱也没地方投，上次看新闻了没有，一个炒黄金的家伙被银行划走了两千多万？”
杨凡道：“不是啊，这跟你投资搞电视剧有什么关系？”
杨兰道：“有啊，这说明把钱放在银行里不安全啊，对吧？莫名其妙被划走了两千多万，比打水漂还痛苦些，投资失败毕竟还有个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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