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道：“又是这理由，好吧行啊，就你请吧。”
到了餐厅，二人挑好位置坐下，李小含看着杨凡道：“你想吃什么？”
杨凡越发觉得李小含这一天不对劲，好像自己要被行刑了一样，杨凡道：“随便吧，平时在食堂吃什么，点几个类似就行。”
李小含道：“好，听你的。”
点好菜后，杨凡道：“小含同志，你今天是不是受什么打击了？好像与平时很不一样？”
李小含道：“没有啊。”
杨凡道：“还说没有，我看你的脸都红了好久了，你是不是很热啊？”
李小含赶紧摸了一下自己的脸，发现果然有些烫，她忙解释道：“可能现在是夏天，外面是有点热。”
杨凡道：“不对啊，刚在没出来在办公室的时候我就发现你脸红红的，你是不是被空调弄得感冒了啊？”
李小含道：“我没感冒，就是现在是夏天，我有点热而与。”
菜端上来了，杨凡叫服务员把空调的温度再打低一点。
李小含今年上半年大学毕业，六月份进入文秘科上班，早段日子她才回学校里领到毕业证，所以她基本还是维持在学校的生活作习，每天朝九晚五，没有任何外交活动。
杨凡边夹菜边道：“小含啊，谈过男朋友了没？”
李小含轻声地道：“没谈过”
杨凡觉得很意外，文秘科那些女的有些比李小含还小，都谈了无数个了，换男朋友跟换内裤似的，这会她们又不知到哪招摇撞骗去了，杨凡道：“为什么啊？”
李小含道：“我觉得人活在世上，应该以事业为重，个人的感情不要占主要部分。”
杨凡心想呆文秘科能有什么事业？不过杨凡一想事业不分大小，不能说做秘书就不是个事业，再说李小含传统保守，对人温和体贴，或许哪一天被调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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