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空荡荡的桌子。
我倒，张顺什么时候也变得这样八卦啊，不过如果真这样的话，那读书频道还真是一个烂摊子，这也够乱的，如果写本书都能直接叫三国杀了。
加上之前听说黄娜也和常征有些*关系，这已经是林昆好几次听到关于常征男女关系上的八卦了，这么说来，常征这个人还真是个不折不扣的人渣，哪怕不是出于常征和张茜茜关系非常不好的立场而言，林昆也对自己做出的结论没有任何修订的意向。
一个和好几个女下属有不清不楚关系的男上司，也是能力很强，工作也做得不错，但绝对不是一个值得信赖的男人。
不管是对男人还是女人而言，都是这样。
虽然和张顺的关系不错，但林昆从来没有在背后议论人的习惯，更何况还是公司的领导，虽然常征不是什么好人，但让有心人听到了，却也不好，毕竟自己是张茜茜的助理，身份敏感：“我还真没听到这些消息，如果读书频道并过来，而且人员不齐的话，张总有得头疼了。”
“是啊，所以我在想，如果读书频道和文化频道并到一起的话，其实也是个不错的选择，林昆，你觉得呢？”张顺顺着林昆的话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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