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怀疑。
他对张燕歌的实力可是有了清楚的认知。
“那我们接下来去哪里？”柏鉴好奇的问道。
“一路往东吧。”张燕歌随手一指道。
牛二叫了一声，驼着他们往东而去。
路上柏鉴的半个身子都在陶罐外，他好奇的四处打量。
“变化真大啊。”他喃喃自语的说道。
火灵儿没有搭理他，只是想着赶快找个镇子，然后买上几个陶罐。
这次要多买几个备用。
张燕歌坐在最后面闭目修行，他脑海中一遍遍重复着蚩尤的刀法！
从头到位蚩尤出了五刀！
此刻张燕歌脑海中都是这五刀的模样。
甚至蚩尤出刀时肌肉的发力的部位，他都看得一清二楚。
可即使这样，张燕歌也无法复原那五刀！
因为那五刀是道！
杨戬坐在张燕歌不远处，他想和张燕歌印证一番，但看张燕歌的模样，他也不敢打搅。
哪吒倒是快结束的时候来看了看。
杨戬就勉为其难的与他说道，“之前一战你记住了多少？”
“我没有杨戬大哥看得时间长，只记住了蚩尤之凶！”哪吒认真的答道。
这对他而言已经是得了不小的好处了。
杨戬叹了口气，“我记住了蚩尤的一刀！”
此时在牛二背上，他不敢轻易使用。
万一伤到牛二就不美了。
柏鉴偷偷看了闭目养神的张燕歌，心里感激他将自己救出了苦海，但还是有些犹豫。
他没有告诉张燕歌，以前压着自己的山是没有封印的。
那封印什么时候有的，他也不知道！
这件事他不敢说…
九天之上凌霄宫！
那凌霄宫里冷冷，大殿上只盘着一条真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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