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初升的朝阳一般，拥有无限的可能。
每个人都充满了自信。
众生之势自然很强。
而李氏家族，或者李氏商会，刚刚才与黑光商会冲突过，被黑光商会压制。
这众生之势一下子被打压了许多。
两者此消彼长，完全没有可比性。
“炼。”
陆长生心念一动，把众生之势炼入了圣体当中。
仅仅只有一点点，陆长生就明显感觉到，圣体好像发生了某些变化。
但并不明显。
不过，这种变化的确是朝着好的方向在发展。
陆长生感受了一番，却眉头微微一皱。
他感觉到，一丝丝众生之势被炼入了圣体后，众生之势迅速消耗一空。
但他的圣体产生的变化却极少。
甚至如果不仔细感应，都没有办法感受到提升。
这个速度，或者说效率太低了。
“李道友，以众生之势推升圣体，似乎……很慢？”
“要是安好这样的速度，长年累月，积累数十年、数百年，只怕都不会有太大的提升，更别说质的蜕变了。”
陆长生又问道。
他敏锐的察觉到了“人圣”修行的一些“困难”。
就是慢！
效率之低下，令人发指！
李正罡微微一笑道：“看到陆道友也嫌弃人圣修行速度慢，老夫也就放心了。”
“哈哈，开个玩笑。以陆道友这般惊才绝艳的天赋，人圣修行尚且也如此缓慢，看来人圣之境还真如同传闻中一样，与天赋、悟性无关，只与众生之势有关。”
“要么不断扩张势力，势力扩张了，众生的数量多了，众生之势自然就强了。”
“要么就是治理众生，大力发展武道，让人人都练武，人人都是强大的武者。这样，每一位众生的“众生之势”能比得上其他普通众生的十倍甚至百倍。综合下来，众生之势同样能够积攒很多，这是‘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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