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吗？”
牛头此言一出，马面当场就竖了竖眉：“妈的，不会是个穷鬼吧？”
我一脸的尴尬：“这个、这个我不清楚啊……”
“真是倒霉，牛哥这次咱哥俩可能要空手而归了。”马面一脸不爽的开口道。
牛头也有些不爽了，脸上都露出了火气，鼻孔之中不断冒出白烟。
在地府，可谓贿赂成风。这牛头马面每次勾魂，也都会索贿一笔，如今感觉我是个穷鬼，直接就气得差点吐出一口老血。
可偏偏就在此时，愣神的女鬼职员却突然反应了过来：“不、不是的二位大人。秦先生有钱、有钱，非常之有钱。他可不是穷鬼。他是咱们银行的超至尊vip客户。因为账户余额太多，我一时间没能数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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