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
只是开发一个更高级别的“虚空”，能有什么危险？
如果他一开始对张恒这么说，张恒不会与他作对，反倒很乐意与他一起开发。
打来打去的有什么好，共同进步不香么？
不过，这也只是张恒自己的猜测而已。
卡尔到底知不知道，暗位面和虚空是人为建造的。
以及，他对自己所谓的虚空降临，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也只有他才能清楚了。
事情到了这一地步，那张恒还要不要毁掉暗位面，毁掉造神科技呢？
毁是肯定要毁的，除非卡尔肯对他坦白，而且证明真的不能威胁到他。
不然，只要还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他就会毫不犹豫地将危险扼杀在摇篮中。
毕竟，一切都仅是他自己的猜测而已。
而且，像卡尔这种级别的存在，都觉得会有危险，那肯定也不是在无故放矢的。
一定是卡尔通过研究虚空，发现了什么端倪，才会扯出一个虚空神灵的概念。
卡尔也不是傻子，没有依据的事就说出来，除了给自己找麻烦之外，还能有什么好处？
所以，一开始卡尔多半是这么想的。
觉得自己可能干不过虚空神灵，才将这一发现说出来，想看看有没有志同道合者，与他一起去面对。
但很可惜，除了华烨这个自大到，说要派天使保护他的蠢驴之外，就再也没有谁对他的虚空感兴趣了。
甚至，还被他的唬的一愣一愣的，生怕他让虚空降临，生怕他真的会放什么虚空神灵，来祸害整个已知宇宙。
就连张恒，在被他这么一唬后，都忌惮到了极点。
……
卡尔到底在搞什么鬼，可以暂且将这件事先放下。
张恒此行的目的还没有达成，他还得进一步在暗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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