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
江洋一身黑色负手而立，看着窗外湄港的夜色一言不发。
他的身后坐着一个年轻男人。
这个男人尽管穿着成熟的西装，梳理着成熟男人应有的发型，但仍可以从他的眼鼻中看出一丝的稚嫩。
是陈佳聪。
他坐在江洋身后，拿着一款极小的笔记本电脑，轻声的念着。
“‘蝴蝶效应’最早是由美國气象学家爱德华·诺顿·罗伦兹所提出的。”
“他在一次实验中偶然发现，自己建立的气象数学模型，输入的值有微小的改动，输出的结果就会有着指数性的巨大改变。”
“而这个数学模型又型似蝴蝶。”
陈佳聪看向江洋的背影：“于是这个效应就以蝴蝶命名。”
“也就是江先生您这些年让我重点钻研的……”
“蝴蝶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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