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杨东海却笑了笑说道：“没那么严重！”
“咋就没那么严重，你是不了解那小子...”
话音未落，就听杨东海说道：“老聂，搞研究我肯定是不如你的，但要说看人的话，你不行！”
“啥意思？”
“你说我不了解那小子，其实你才是不了解周扬！”杨东海意味深长的说道。
“说人话，就不想和你们这种人打交道，说话云山雾罩的，你就不能说明白点吗，我怎么就不了解那小子了！”聂南孙道。
杨东海了解自己的这个搭档，因此也没有生气。
“老聂，我问你，你是不是一直觉得那小子并不想参加我们的科研项目，是你腆着老脸去求人的，所以你一直担心那小子撂挑子？”
“对，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了，根据我这段时间的调查和了解，周扬根本就不是你所认知的那样！”
“那是哪样？”
“首先我们必须承认他对参加空天之眼计划是有顾虑的，但你要明白顾虑并不是不愿意，事实上那小子从一开始就在给你或者是给整个项目部下套，他其实是想参加这个项目，只不过是不想受到太多的约束！”杨东海语出惊人的说道。
“下套，怎么可能？”聂南孙一脸惊讶的说道。
“我问你，你和闫教授、牛教授等人真正想把那小子拉到核心项目，是不是因为小范带回来的那几张图纸？”
聂南孙想了想说道：“对！”
“小范刚开始是说这些图纸是他悄悄收集起来的废稿，是那小子不小心丢弃的，对不对？”
“没错！”
“呵呵，你觉得这可能吗？”
“有什么不可能的，他又不是专业的设计师，丢些废稿不是很正常吗？”聂南孙道。
“也就你会这么想，要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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