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牧躲在暗处，看着徐天天收摊离开。
这一次他没有再跟踪那些旁枝末节底层修士，而是身体虚化，每天就盯着徐天天。
刚开始的时候并没有什么异常，徐天天不是治病救人，就是在素心宫修炼，偶尔也会外出游历，和一个寻常修士差不多。
就这样一连盯了两三个多月，眼看凤鸾的金丹庆祝宴都要开始了，若非徐天天是他女儿，恐怕他早就耐不住，直接上搜魂术了。
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总算有了眉目。
这一日，和往常一样，徐天天看完最后一个病人，天色已经彻底暗下来，她驾御法器朝着素心宫飞去。
漆黑的海面上，月光撒落银辉，形成波光粼粼的倒影。
一袭素衣的徐天天，宛如天外飞仙。
一缕青烟，无声无息的跟随者她，进入素心宫的阵法之中。
徐天天和往日一样洗漱完毕，坐在蒲团上打坐修炼，到了她这个境界，除非有特殊的需要，已经不愿意在以睡眠来恢复精力。
也不知道修炼了多久，徐天天猛然睁开眼睛，随后起身取了香烛，在一副画像前闭目坐下，周围没有灵气波动，看上去好像只是简单的冥想。
墙上挂的是一副女子的素描，线条柔和，清雅脱俗。
不是别人，正是徐天天本人。
这副素描像是徐天天的某个爱慕着送的，徐天天天赋不凡，长的也不差，有爱慕着很正常，而且不止一个。
眼前这画像徐牧见过，或者说徐天天住处的所有东西，徐牧都用神念检查过不止一次，没有任何异常可言。
这也正是让他感觉奇怪的地方。
那些患者打着感恩的念头，供奉徐天天的画像，还勉强说的过去。
徐天天自己对自己的画像冥想就太过奇怪了。
就算有自恋毛病，也应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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