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烟。薄荷油往水里道些,剩下的同鼻烟倒到衣襟上,要是答题时,觉得脑子沉了,就拿衣襟用用。虽说挥发的快,说不得也能管些用。”
曹硕同曹项双手接过,按照曹颙所说,拧开鼻烟壶,往水壶里洒了几滴薄荷,剩下的倒到衣襟上。
一时之间,薄荷的味道挥散开了,也使得人头脑清明几分。
曹硕同曹项自己提了竹篮,跟两位兄长别过,往辕门去了。
曹颂见了曹颙的细心,生出几分愧疚来,道:“都劳烦哥哥了,我都不省得还要预备这个。”
曹颙笑道:“许是我多余,这个事夏天用的东西。如今已经过了中秋,秋高气爽的,未必用得上这个。不过是有备无患罢了,两个小的就算是心里紧张,拿这个东西嗅一嗅说不定也安稳了。”
曹硕同曹项之前排了不少士子,两人排着队尾,还要等一会儿才能到检查处。
曹颙同曹颂便没有走,而是等着辕门外,寻思等他们下场再说。这时,就听身后有人道:“表弟?”
曹颙因看着前面,刚开始还没在意。直到后边有有人喊了一声,他才觉得声音有些耳熟,回头一看,正是傅鼐的长子昌龄。
昌龄穿着半新不旧的单衣,带着两个提着竹篮的长随,正是应试举子的装扮。
曹颙带着几分诧异,道:“表哥也来应试?”
昌龄笑着点点头,道:“吃了几年兵饭,对武职却是有些腻歪了,想寻个正牌子出身。”
富察家是满洲大刑,傅鼐如今也做了正二品的副都统,昌龄自己也做了正五品的武职,如今却是重新参加乡试。这番魄力,使得曹颙也生出几分敬佩来。
昌龄看了看曹颙旁边的曹颂,道:“表弟是送兄弟来应试?不是听说这些曰子正补差事么,怎么又走科举了?”
曹颙指了指排在队伍的曹硕同曹项道:“是我家老三同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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