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在座椅扶手的手，却是突然间握紧了一些。
江昊杰的脸色同样僵硬了一瞬。
几乎很难得能够在这位国服第一上单的脸上看到如此不自然的神情，虽然这样的僵硬神色只是一闪而逝，但随即却依旧可以看见他勉强直立起了身子，目光紧紧地盯着液晶屏幕画面上的八强对战图，下意识般地喃喃出声：
“……”
“这、这也真是……”
“真是……”
好几次，竟然都没能够将一句完整的话说出口，由此便能够看出江昊杰此刻同样是无比震动的复杂心情。
他们……
居然真的又和那灰烬ash战队撞上了。
……
相比之下，或许九天战队这边的几位队员脸色却还要更加难看一些。
铁钻、熊二、楼梯还有柠檬味芬达，战队几人脸上都忍不住地微微有些苍白，但却依旧死死咬着牙，努力用尽量最平静的姿态去迎接他们的队长从台上回归。
霜冷漠河从台上走了下来。
他的脚步依旧如同上台时的稳健，身躯也同样一如既往的挺直。
但如果有心观察，便会现这位九天战队的中单队长此刻的脚步走得很慢，每一次抬起步子、都仿佛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压抑和沉重。
可走得再慢，终归他还是走到了自家战队几位队员的面前。
铁钻几人抬头看着队长。
迎着几位队员的目光，霜冷漠河微微沉默。
半晌，他缓缓低下头：
“对不起。”
平平淡淡的三个字，却让九天战队的其他四位队员听得都忍不住心中剧烈一抖，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神情地看向面前他们最尊敬的队长。
这样的三个字，谁都可以说。
但他们绝对想不到有一天会从自家队长的口中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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