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自己杀人的事实，在清理现场之后晕倒。”于洋再次说道。
“不可能，不会的。”荼蘼摇头，“我没有杀人，我真的可以确定，我没有碰过现场的枪枝，更没有朝白凛风开枪。”
于洋有些无话可说，如果荼蘼一定要坚持她没有杀人，那他也没办法。
“那好吧，今天的问话到此为主。我们还会继续侦查，到时候仍会有需要你配合的地方。”于洋说。
“谢谢你，于队长。”荼蘼跟着于洋出来。
佟可欣立即找于洋继续谈，姒悬也接了李明勋的电话，眼下的情形不容乐观。
等从警察局出来，他们再次被记者拦住，还是于洋派了两个警察帮忙挡住他们才能顺利上车。
“我明天就会跟进检察院那边，看是哪位检察官负责这个案子。”佟可欣说。
“好。”姒悬应道。
“虽然颜希再次限入昏迷，但是她的口供对你非常不利。”佟可欣分析道，“荼蘼，你真的还坚持做无罪辩护吗？”
“可欣，你也觉得我开了枪杀死白雨风吗？”荼蘼不由问。
“不是，我当然相信你。只是就现在的证据来看，我们以正当防卫辩护，胜诉的机率很大。”可欣说道。
“可是我真的没有开枪，不存在正当防卫。”荼蘼道。
佟可欣看了眼姒悬，姒悬在开车。
“就按荼蘼说的，做无罪辩护。”姒悬说道。
佟可欣神色微微凝重，久久不说话。
如果这样辩，会极大增加难度。但是荼蘼这坚持，她当然也尊重。
姒悬送佟可欣回家，才和荼蘼回去。
“我想不明白，为什么颜希要说是我朝白雨风开的枪呢？”荼蘼很是不解，她恨不得去找颜希对质，她是哪只眼睛看到她开枪的。
“谁知道呢？”姒悬摸摸她的头，“这不是咱们做好的最坏准备吗？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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