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刘大夏门下的人在闹,原来是李东阳在为刘大夏争这个天官的位子,你倒好,身为他们的同年,这援护的功夫做得不错!”
刘瑾素来刚愎,说话又尖刻,焦芳险些没被这番话给噎死,好半晌才使劲定了定神解释道:“刘公公,你这话从何说起?你听我说……”
“俺不听你说,这些天乱七八糟的传言俺都听烦了!”刘瑾没好气地一挥手,一口打断了焦芳的话,“要早知道你是为了别人争这个位子,俺费那么大劲干嘛,还让李荣捡了便宜,俺吃饱了撑着为人作嫁衣裳!你回去好好想想清楚,究竟是你那些同年要紧,还是俺这个宫里能给你通消息的来得要紧!”
焦芳还来不及再说几句话,就只见到刘瑾站起身来拂袖而去,气得发昏却又不能当众发作,只能忍气吞声出了刘宅。直到出门上了自己的轿子,他才低声连骂了几声混账蠢货,可终究记着上一次的教训,不再拿扶手出气。轿子晃晃悠悠出了胡同还没走上一箭之地,他就突然蹬了蹬下头的板子,见轿子停了,旋即随从过来打起了轿帘,他不禁眯了眯眼睛。
“我没记错的话,先是南京国子监一个名不见经传的监生举荐林瀚,紧跟着是马文升,再紧跟着是张敷华他们的联名折,每道折子中间相隔的曰子都不过三两天?”
那小厮是专管打探这些消息的,闻言连忙躬了躬身轻声说道:“回禀老爷,确实如此。”
焦芳闻言掐着手指头算了算,从何天衢率先发难弹劾马文升老迈昏庸开始,到现在约摸才过了半个月多一丁点,倘若是八百里加急送信到南京,徐勋不但应该得到消息,而且反应的时间也足够了,这兴许就是来自金陵的一次反击。想到这里,他点点头吩咐继续前行,可等轿帘一落下,他就狠狠捏紧了拳头。
这个刁滑歼诈的小子,他想方设法把人赶去了南京,却没想到这小子不知道用什么法子笼络上了南京那些郁郁不得志的士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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