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现在开始，为期七天，我要教你阴阳九针。”
秦明月立刻苦着脸说：“大姐，我还要上学呀……”
韩小暖狠狠瞪了秦明月一眼：“若是一般人，想学阴阳九针，本姑娘还懒得理会呢。这是看在白姐姐的面子上，再问你一遍，学不学？”
“学！”
没有犹豫，这一次秦明月立刻说道。
傻子才不学呢。
虽然还不知道她们口口声声的阴阳九针是什么玩意，但能感觉出来，那是个很厉害的东西。
“好！”韩小暖说，“从现在开始，专心致志，我给你讲解阴阳九针。”
韩小暖说：“阴阳九针是鬼医门的一项绝技，而鬼医门你不用知道是什么，只需要知道阴阳九针是一项医术，能救人，也能救鬼；能杀人，也能杀鬼！”
“杀人犯法。”秦明月立刻说道。
韩小暖瞪了秦明月一眼：“教你这个又不是让你杀人的，有一艺在手，可以自保。但最主要的，我想也是白姐姐的意思，是让你悬壶济世，治病救人；做些善事，造些福祉。”
“做医生？”秦明月愣了愣。
本来白素雅想让他做道士，现在怎么又扯到医生上了？
正在玩斗地主的白素雅回过头，似是漫不经心地说：“不是做医生，而是做善事。”
“我为什么要做善事？”
白素雅没答话，韩小暖却是一拍桌子。
似乎韩小暖的脾气可没白素雅那么好。
韩小暖正色道：“我教你这些不是让你问为什么的，老实听着，有不懂的一起问。”
“哦。”
“刚才说了，阴阳九针能救人，也能杀人。就像一把菜刀，能切菜，也能杀人。物品本来没问题，就看你要怎么去用。”
秦明月立刻恍然，明白过来。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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