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低下头的她沉默许久：“谢谢。”
“恩？”
侧过头看去，高城沙耶抱着腿蜷缩着，过了好一会才开口：“之前我很讨厌你，只是偏见。我爸爸从小告诉我，你们是日本前进的障碍，我一直觉得你很坏。我现在才知道，你其实不坏……”
“所以呢？”
“其实……”
高城沙耶开始扭扭捏捏起来。
察觉到她脸色不太对劲，怎么红红的？又不是发春，至于么？
“其实什么？”
高城沙耶抿着嘴唇，压低脑袋：“其实我…我……”
“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林一凡凑过去一看，特意走到高城沙耶面前，半蹲着想看清她埋在大腿上的脸庞。
透过两条美腿之间的缝隙，林一凡发现高城沙耶居然在哭！
“喂？好了好了，我放你走，知道你不会乱说。”林一凡连连摆手，感觉自己就是自找麻烦，早知道就把她绑上得了，这么矫情的死傲娇。
“不是…其实我……”
高城沙耶把脑袋埋得更深，眼泪顺着大腿往下流动，这个角度…和校服一样颜色的白绿条纹胖次……
等会！不对劲！
当发现问题的时候，林一凡的脸都绿了。
林一凡的脸色扭曲，嘴巴张开声音卡在喉咙里。
“你…该不会……”
咬着嘴唇的高城沙耶抬起头，脸上全是泪水，吸了吸鼻涕：“我…我想尿尿！”
顷刻间，水滴声回响，红着脸的高城沙耶已经不管了，闭着眼睛放声大哭，盖过了水流声。
连续后退几步，林一凡踉踉跄跄的坐在地上，看着液体从胖次里流出，脸都白了。
难怪刚刚高城沙耶欲言又止，一直想要出去。
“你…你怎么不早说。”林一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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