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那个小姑娘呢？”柳水生脱口而出问道。
听他这么一问，附近的村民都把疑惑的眼光朝他望来。
“什么小姑娘？你认识这个死者？你是什么人？还知道些什么？”一名戴白手套的警察，走到柳水生跟前，目光灼*盯着他问道。
柳水生吓得一缩舌头，马上意识到自己说露了嘴，有些紧张地回道：“我不认识他。只是在镇上见过一次面。当时有个小姑娘跟他在一起。好像
是他的徒弟来着！”
“哦？那个小姑娘长什么样子？年纪多大？”警察似乎抓到了破案的线索，用质问的语气逼问道。
这种审问犯人的语气，让柳水生心中十分不爽。暗恨自己不该多那句嘴，但又不得不回道：“大概十*岁吧，身上穿的衣服跟这老道差不多，
我当时好奇，就匆匆看了一眼，具体长啥样，俺可没看清楚！”
不等警察再问，柳水生转身就挤出了人群。
那名警察似乎相信了他的话，也没有追过来再问。
“麻痹的，这老道是谁弄死的，难道真是红凌？”柳水生皱着眉头，越想心里越发毛。
刚走到一个拐角处，突然肩膀上一沉，有只大手按住了他。
柳水生以为又是那名傻逼警察，怒骂道：“老子说了不认识他，你们烦不烦啊！”
“柳水生？”一个阴狠的声音问道。
柳水生扭头一看，只见身后站着一个留着络腮胡的大汉，光着膀子，正凶神恶煞地望着自己。
在他身后，还跟着七八个愣头小子，一个个流里流气的，一看就是附近几个村的泼皮无赖。
“你妈@逼的谁呀？拽住老子干嘛，滚开！”柳水生气愤地甩了一下肩膀。
“小子，你他妈的挺横的，有人看你不顺眼了，知道不！”络腮胡摆出一付挑衅的架势，很江湖气地瞪着他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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