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自卫出手，即便错手造成伤亡也在情理之中。”
这老鬼声音虽然平淡，但维护之意却是显而易见。
普方子等人微微点头，若事情真相乃是这样，他们自然少了许多顾忌。难道许你后辈暗中下杀手便不许我门下弟子出手反杀么，世上哪有这等道理。
至于其他外宗不坠修士，此刻对视一眼，心中尽皆信了七八分。毕竟那方凌日常跋扈行事他们早有耳闻，做下今日之事也并非没有可能。
方成山面色阴冷，此刻闻言竟是没有开口反驳的意思，少顷开口长笑，但这笑声中森然寒意却是清晰可感。
“好！好一个普华宗！”
“我方家虽然实力比不得你等泱泱大宗，但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我爱孙惨死，今日之事老夫势必不会善罢甘休，日后自有你我清算之日！”
言罢，这老怪伸手将方凌尸身召入手中，眼眸内流露深沉悲哀之意。对于自家孙女心性方成山自然了解，这罗成所言**为真，不过即便如此又能怎样。
方凌死了，再来追究原因已经没有异议，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将凶手斩杀，为她报仇雪恨。
“小丫头，我家孙女会落得今日这般地步，追根究底全是败你所赐，若无你出现，她现在应当已经加入普华宗，安然喜乐，今日怎会横死？”
“老夫发誓，终有一日会让你受尽万般折磨，抽魂炼魄，死无葬身之地！”
方成山目光落在青眉身上平淡开口，其中怨恨杀意纵横肆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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