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需要千年，乃至万年，元，怕是等不及。”
妉华随意看他一眼，“你等不等得及，关我屁事。”
齐元愕然。
“我来是把空间带走的。两个空间，我带走哪个好呢，你帮我选选，裴行。”
齐元，不，应该是裴行，脸色剧变，很快沉下心，“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是裴行的？”
“在你自称齐元的时候。你叫什么对我来说都一样，我要的只是个能帮我干活的帮手。”
被揭穿了裴行变回了自己的模样。
他之前选的是齐元二十来岁的模样，清俊乖巧，应该是要降低妉华的防备心。
真正的裴行，可以说非常俊美了，自带着一身的清傲气度，他眉眼冷厉，“空间本属于我所有，前辈未免过于霸道了。我如果不让呢。”
“你的底气是什么。”妉华往自己意识体里一扯，从里面扯出一团子灰不溜秋的东西来，“是这个吗。”
灰不溜秋的东西是一种毒，针对魂魄的。
不过妉华可不是人，她的意识体是规则的集合体，针对人的魂魄的毒对她的意识体来说，连挠痒痒都算不上。
在自称齐元的裴行被她抓出来之后不久，就开始了对她下毒。
毒是下在她的实验室范围内的，因为实验室只有她一个人能进。
一次下的量微乎其微，可怎能瞒得过妉华。
对她的意识体不起任何作用，妉华懒得揭穿，揭穿了裴行不一定会再勤勤恳恳地干活了。
她可以强制性让裴行干活，但那多费心费力，不如让裴行抱着钳制住她的希望，自觉自愿地当她的帮手。
让她不得不赞一下的是，裴行很能忍，见她一直没有毒发，便声色不动地等着，到她寿终都没做出大动作，只担心她中毒不够深。
“这不可能！”裴行大骇，失了他的清傲了，“连散仙都抵不过的毒，你怎么可能没事。”
妉华不想跟他废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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