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硬之感，和一个正常人没有什么区别。
但杨桉无法确定目前出现的是否是江鹤川的真身，在没有感知到有其他气息的情况下，只能将眼前之人当做目标。
“没想到师弟竟然是腑石境！是师尊复制了一份功法给你？还是把你带到了法碑之前？你和师尊真正的关系是什么？”
远隔千米之外，江鹤川已经看到刚才杨桉的破坏力，故而出现之时没有靠近。
但是他一出现，立刻就有很多问题接连抛出，似乎在怀疑杨桉和命鹤老人之间有某种更深层次的关系。
毕竟命鹤门内，文字记载的功法只有一份，又在同门的其他弟子手中，想要得到功法，要么是命鹤老人再次复制了一份，要么只有去观想地仚法碑。
而地仚法碑，只掌握在命鹤老人的手中，只有命鹤老人主动给予才能得见。
那么杨桉的功法是从哪里来的？
“……”
杨桉看着江鹤川，没有言语。
这里只是一处被重置的假象空间，所以里面的人对他的认知还停留在他的修为仅仅只有假食境之时，这件事确实没办法解释，也不需要解释。
一道青色的光芒骤然从杨桉的身上散发出来，将他的全身笼罩在内。
杨桉记得很清楚，上一次在这空间当中，他就被江鹤川给阴了，因此这次提前做好了防范。
“不回答吗师弟？看来我猜得没错！”
见杨桉默不作声，江鹤川用一种肯定的语气说道。
“……”
你猜个锤子！
杨桉当即飞身向着江鹤川直接冲去，看样子也知道他不会主动靠近，想要试探他的实力只有自己来了。
千米的距离眨眼之间便至，只是当杨桉冲到江鹤川近前之时，江鹤川的身体一下子化作无数如人脸一般的阴魂陡然散开。
嗡！
杨桉的身上再次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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